檀君顺着重力跌落在椅子上，觉得屁股好痛：“可是……”

“没什么可是。”中原中也一摆手，“你舍不得打他就日了他啊。”

檀君：“……嗯？”

中也又给自己倒了杯酒，顺便给檀君满上：“我之前有一个属下也被网骗了。后来他好奇对方长什么样子，于是拜托了黑客去查，结果对方是个骗子，还是男扮女装……”

檀君沉默。

“你怎么不问‘然后呢’？”中也发现没人捧哏相当愤怒。

应中也要求，檀君说：“然后呢？”

“他就顺着网线爬……嗝，不是，顺着网线找到了对方，然后把他当场上了。”中也抬起双手，十指屈起然后上下活动，仿佛在解释什么叫“爬”。不过这动作实在是滑稽，带着几分喜感。

檀君嘴角抽动：“……不愧是黑手党。”

利用黑客技术破解对方隐私、闯入私宅……啧啧，短短一句话中已经犯了好几种罪了。

“我也不怕你知道，反正你也没证据。”中也嚣张地对檀君说道。

檀君趴在桌子上，给中也比了一个中指。

“檀君，我说直接上了他吧？”中也喝高了，于是撺掇着，开始出馊主意。

平日他大概不会出这种主意，但是他莫名地感觉到火大。

“不要。”檀君趴着摇头。

“为什么？”中也一巴掌拍在檀君后脑勺上，把他往桌面摁。

喝高了的中也总是喜欢动手动脚，打人更是常态，不然为什么没人愿意陪他出来喝酒。

也就是檀君这种能和他打、也耐打的人才会在心情抑郁且没有其他选择的时候和他一起。

“那可是治酱啊！”檀君模糊不清地说道。

“治酱？嘁，这个名字怎么让我想起了那条青花鱼。”中也不爽地说道，“不过那个家伙也的确能干出来女装的事情。”

很难说为什么他一下子就联想到太宰治这个坑货，大概是作为多年搭档和受害者的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