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芜的眸湿漉漉的,话里隐隐透着哭腔,还带着股颤意。

昆吾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半分停顿,她利落的将季芜最后一件贴身的衣物除去,才道,“阿芜难道忘了,菩提泉的药性需去衣才能完全吸收吗?”

潭水很清澈,玲珑的起伏一览无遗。

不着寸率的季芜感受到昆吾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明明昆吾是在替自己修复伤势,可季芜的吐息仍是愈发灼人。

她全身僵硬着,时不时随着昆吾的动作,难以自控的颤栗。

季芜的反应似是让昆吾不解,她抬手抚去季芜脸上的泪痕,“可是还疼?”

面对昆吾难得的关切眼神,季芜下意识的摇摇头,干脆闭上眼睛不去看她。

神无情无欲,昆吾疑惑季芜羞涩的反应。

渐渐的,积蓄在水中的神力越来越浓郁,季芜眉心蹙起,感受着身上原来那股舒适感逐步变成难以忍受的痛痒。

她动了动逐步恢复感知的身体,伸手揪住昆吾的衣领,怯生生道,“母亲,我们上岸吧,阿芜觉得难受,”

这是在重塑神体,昆吾当然不会应她。

漠然的摇了摇头,随后昆吾将她抱的更紧。

无力的仰着潮润白皙的脖颈,季芜的喘.息声愈发急促,水温好像在慢慢升高,而那股痛痒感随着水温升高越发难以忍受了。

季芜觉得她快要被折磨疯了。

等到身体完全恢复感知时,季芜神色迷离,额上青筋凸起,她竟是不管不顾的推开昆吾,朝着岸上游去。

白皙稚嫩的身子像是一尾灵动的鱼儿,昆吾恍惚了一下,而后迅速将人拽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