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青是陛下身边的红人,因他救驾有功,所以在朝中的地位,不可同日而语,容愠等人脸色一变,鸟作兽散,就连容慷也不想和他正面起冲突,打了两声哈哈,匆匆忙忙带人离开。
“殿下……”
容怀蜷缩在地上,只微微抬了抬眼皮。
聂青心痛如绞,把容怀抱到太医院,让太医为他医治。
容怀昏迷了大半天才醒过来,但那个时候已经到了宫中下钥的时间,聂青早已离开,却在他的床头留下了一张叠好的纸鹤,与寻常的纸鹤不同,聂青叠的纸鹤中间藏了一朵花瓣,留下的信笺中如是写道:“这是一只祈福纸鹤,希望能辟偌我们的殿下往后无病无祸平安顺遂,一世长宁。”
容怀将纸鹤和信封万分珍惜的藏在了枕头里。
但他和聂青交往甚密的消息也终于传到了陛下的耳朵里,陛下召见了聂青。
明堂大殿上,陛下的身影端坐在帘幕之后,依稀可以看见他脚下匍匐着这两名身材曼妙的女子,他漫不经心开口:“爱卿啊……”
“孤留你在宫中也够久的了,明日你就起程前往边疆吧,那里还是有人要驻守,孤才安心。”
“可是陛下……”聂青心中还记挂着容怀。
“爱卿不在边疆守着,那些蛮族又闹起来了,据说几个小村庄频繁受到骚扰。”一张加急的谍报被扔到聂青脚边。
“孤需要长恪,边疆饱受摧残的百姓们也需要长恪啊……”
“你是琅国的将军,需要保护的是无数个百姓、家庭,断然不能只做一个人的将军,是也不是?”陛下撑着额头,视线穿过珠帘落在聂青身上,语气意味深长。
聂青捏紧掌心的谍报,想到边疆置身于水深火热之中的百姓,闭了闭眼,还是跪下来。
“臣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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