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也曾眼睛赤红,含满了愤怒和不甘,还有深深的无奈。
那时她也曾经对着直播间怒斥过:“凭什么,怎么能样玩弄别,群躲在后面的鬼东西,有什么资格把命成儿戏。”
而现在,她也感受到与张熙同样的无奈,和疲惫。
他们与直播间的力量差得多、多,就像一蚂蚁,对着一个捣坏蚂蚁巢的顽童怒吼:“你凭什么要弄坏我辛辛苦苦造出的房子,凭什么踩死我的兄弟姐妹、父母兄弟?”
但样愤怒悲怆的声音,甚至不会被顽童听见。
力量差距么大,谁在乎你的死活呢?
或者,谁能看见你呢?
方棠棠闭上眼睛,尽量不露出苦涩的情绪,安慰着贾周,“逝者已矣,不要难过了,或者总是要往前看的。我想样的声音肯定还会来蛊惑我们,你要记住,无论遇到也千万不要许愿。和邪神结定契约,最后的代价总是会超出你的想象。”
贾周抹了把通红的眼睛,“我知道的,你们也是。对了,明天就走吧,你们去和工头说一声,先暂停个工程,然后坐船离开里,不要再来弄什么旅游区了。”
方棠棠点了点头。
然而到次日,到了九点多,天空还是乌黑一片,铺满了乌云。
豆大的雨水噼里啪啦砸下来,在地上砸下一个又一个坑洼。天地笼罩在一片迷蒙的水汽中,看上去模模糊糊的。
方棠棠站在河岸边,河水滚滚,湍急地往下流,卷起一个巨大的旋涡。
那艘说会每天早上过来的船还有来,也不会来。
样恶劣的天气,根有办法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