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霖:“......你个死丫头,小心我打你哦!”
说着他还不忘拿起手边的桃花扇对着她的额头隔空笔划了几下。
原本看到百来人你一条烤胳膊,我一条烤大腿的谢云凤,陆霖,林飒飒都以为事情也就结束了。
然而更令他们遭受三观冲击的是等这一群人散去之后又来了一批带着木桶子的仆从过来。
只不过,这一次那一个个大木桶子看起来可比之前七个仆从抬过来的木桶子来的脏乱的多了。
如果说,之前那几个木桶子还能被叫上一句饭桶的话,那么现在这个最多只能被叫做家畜饲料盆。
木桶壁上积累着一层黑的冒光的残渍,令人感到有点奇怪的是每个木桶的偏下方一点的地方都嵌着一块四四方方的铁皮儿,面积不大,就只占了整个桶的十分之一的空间。
可能是桶壁太油太滑,使的人抬起来着不了力,于是那些仆从这一次是拿木板车一车车的推过来的。
木桶上头没有盖着盖子,是以饶是谢云凤站在角落里头也还是能闻到一股比空气之中的血腥味还要腥的味道。
不,这已经不是腥已经可以所包括的,准确来说,那是一股腥里头夹杂着肉腐烂了的臭味。
仆人将木板车推到回廊外的庭院外的空地上后,十来个堪比洗澡桶的木桶子就被他们卸了下来。
仿佛是说好了一般,几个手上拿着比脸还要大的大铁勺仆人就对着木桶上嵌着的那块铁皮敲击了起来,发出清脆的铛铛声。
随着那一阵清脆的敲击声,原本还显得安静的宅院开始有了窸窸窣窣的动静。又过了一会儿窸窸窣窣的声音变大,转变成了各种撞击声,摔倒声以及类似野兽本能的嘶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