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昭歌如何心思,忙过这几日,该找歌谈谈话了,萧太后这般忖度。
“昭歌儿,你……”萧太后抬眼,却见殿前空空如也,昭歌儿人呢?
连容樾都不见了。
萧太后端着架子,面上淡定,胸脯却气得祈福,容樾越发是不给她颜面,竟将昭歌也带得这样粗鲁,不知规矩,迟到早退。
反了反了!
***
宫廷热闹,暖响溶溶。显得外面清冷干净的白茫茫,格外孤寂。
通往掖兰庭的路,人迹罕至,白日扫了,夜间便落了雪,容樾走在前,衣衫响动,步履下的松枝积雪发出好听的声音。
昭歌提着裙子,一跨一大步,踩着他的脚印。
有点费力,昭歌发髻上的蝴蝶尾巴随着她的动作,一飘一飘的。
走那么快。
坏东西。
昭歌愤愤踩他的脚印,雪一跳一跳钻进她的鞋里,凉的她停在原地。
“容樾容樾!”
不说话,没有回应。
“容樾——”声音开始拉长。
容樾嗯了声。
昭歌蹲下来,“我走不动了。”
“不要跟着孤。”
他侧身望着,垂眸望着指尖缠绕的三个字“坏东西。”
坏东西不想等人,转身要走。
昭歌拽住他的衣角,待容樾望向她,耍无赖地张开双手,“容樾,我一点都不重,背背我吧容樾……”
“背我嘛背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