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时燕云打量了下这几人的气氛,将事情都猜了个大概,揶揄的目光淡淡送了黑脸容樾一个好自为之。
徐有沅撇开侍女,锲而不舍跟了容樾到他的房间,一直跟到无人处在他回头时解释,“我住十号。”
“十号啊?”
这种把戏,容樾见惯不怪,一把扯住她的脖子,抵着墙向上挪,直到她的角离开地面,绝望扑腾着,“陈昭歌不是你的侍女,那种低贱的事情,会不会自己做?”
她现在哪管得了陈昭歌是谁,喉咙被鱼刺掐着般说不出话,求生欲让她不断扒拉着容樾的手一直点头。
“昨天我大喜,今日我不动你,别有下次。”扔垃圾似的把人掼下去。
徐有沅大口大口的呼吸空气,眼泪一直在流停不住,她不甘心的看着紧闭的九号门,向来没有她徐有沅想要却又得不到的东西!
接下来一连几天,她步步紧跟容樾,原想着那陈昭歌与容樾之间有什么猫腻,但是这两人几乎没有什么交集,她那颗心总算放下了。
燕云倒是将这些都看在眼里,“你啊,该。”
“我没有做错。”
“你活该她不理你,她整日清闲着都不找你,倒是新进的探花日日上门解闷。”
瞧见他黑了脸转身要走,燕云拖长了调子,“别——人在睡觉。”
“我不是找陈昭歌。”
“我说的也不是她啊,你以为我说的是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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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歌做梦忽然清醒,她梦见前方海雾里藏着一片暗礁,撞上之后整座船……不只,一整个船队连锁着下沉,特别真实。
她摸了摸脸上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