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在使者还没来得及松口气的时候,紧接着就听到了让他差一点直接心梗的答案:“我还学了母猪的产后护理啊。”
“……”使者无语,随后紧接着甩出一连串的问题,“所以北地郡的兵力几何?嬴郡守麾下能人几何?财力情况如何?等等相关的东西你一个都不知道?”
“啊?”听到他这么说,年轻人不由得有些错愕,“这些东西州牧走之前也没有吩咐过我要调查呀。”
“……”再一次被他搞得无语的使者觉得,和武将说话,尤其是和这种直肠子武将说话,真的是能够短寿好几年的。
随后不想再继续和他说这个话题的使者主动转移话题道:“梁州的事情已经快要解决了,再过上一些时日,你就可以回家了。”
听到他这么说,戚姓的年轻将军不由得挠了挠头,道:“其实……我在北地郡呆的也挺好的,不着急回梁州。”
北地郡这边是久违的宁静与祥和,正是全天下的武将都最为期盼的景象。
使者:“……”
他就想知道,武将和武将之间怎么就能差了那么多?
同样是武将,人家在他们梁州打仗的霍去病已经念叨着要回北地郡许久了,为什么他们家的这个就好像仿佛已经被策反了一样,完全在北地郡躺平了。
越想越觉得自己家的这个武将实在是令人感到糟心,于是使者从怀中掏出一封家书掷给他,之后转身就离去,看样子是被他给气的完全不想负责帮他捎带回信——反正他人也没缺胳膊少腿儿的,能交代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