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大人您若是有个好歹,大人会要了小的命。”
宋引玉抿紧唇,他强硬地拉过非乐地说把信塞给他说:
“非乐,我若不去,谢临安会有性命之忧。”
非乐神色一变,不知被宋引玉严肃到极致的神情给镇住了,还是被她的话给镇住了。
他没在说话,呆呆地看着手里的信封。
“好了,快去躲起来,记得戌时一定要来接我。”
非乐被宋引玉推着走,最后实在拗不过一咬牙听了她的话赶着马车走了。
但他并未回城,只是到了一个不远处的矮坡后藏起来,这位置隐蔽,可能看见五里亭的情况。
很快,非乐就见到一辆车在五里亭停下。
宋引玉与一个年岁颇大的妇人攀谈几句后,就上了车走远了。
他捏紧了手中的信,心里又急又忧,仍不敢跟上去。
“多谢大娘,我只要见见我家那口子,看他还活着心就安了。”
宋引玉皱紧了眉头,苦巴巴地说到。
那大娘也是个好心的,闻言叹了口气,她拍了拍宋引玉的肩膀说:
“妹子命苦啊。”
宋引玉笑了一下没说话,整张脸看起来却更苦了。
原来沈归为她想得法子,便是买通了每日给堤坝送饭菜的厨娘。然后编了个命苦的妇人,丈夫被送去修堤坝,她四处求助只想再看他一眼的身份。
这样宋引玉就能跟着混进去了。
混入之后,她会在饭菜里下药,药也是沈归找来的。
这药会给人造成身体不适,譬如发热腹泻,看起来很像是得了瘟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