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他不在, 府中倒是发生了不少事,虽没亲眼看见,但谢临安也能想象到, 宋引玉定是被气得不轻。

难怪外面会传她急火攻心,病倒在床。

宋引玉闻言却是满不在乎地摇摇头:

“她是想这么欺负我,不过没欺负成。

我反过来把她收拾了一顿呢。”

说着她又指了指手上的信纸,笑了笑道

“这封信是我写给我爹的,所以添油加醋地写得夸张了些,你别信。”

谢临安不解,

“为何要与父亲写信?”

宋引玉说:

“爹不是御史吗?我想让爹去参陈家一本。”

宋引玉从那日他们在鹿鸣湖遇上的那个跳水的人就是陈三姑娘说起,将事情原原本本,没有遗漏地都说给了谢临安听。

“那陈三姑娘被嫡母苛待了这么多年,临到该成亲还被卖了给陈府挣银子。

压抑多年一朝爆发,想出了个这么恶心人的计划。

可以说,陷害之事,不是陈三姑娘一个人的锅,是他们陈家上上下下都有份。”

说起这事,宋引玉余怒未消,心里总归是不舒服。

谢临安安静地听完了,神色倒还算平静,只淡淡道:

“陈家不干净。”

宋引玉噌得一下眼睛亮了:

“你知道?他们干了什么,如果真查起来,会有什么下场?”

谢临安眼神有些凉,只是落在宋引玉身上时,重新回暖:

“这要看他胆子大到什么程度了,最轻约摸都是抄家流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