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此人奸诈狡猾,一旦送了他那些部族出来,犹如纵虎出柙,将来想要将他们集合起来就难上加难了,皇上当三思后行。”
听到这里,司徒霆钰举棋不定。
见司徒霆钰左右为难,夏以芙开口,“皇甫大人一人之力怎么可能处理这样大的祸乱,如今更大的事情迫在眉睫呢,倒不如同意了为是。”
这是她的看法和判断。
夏以芙虽然是个瞎子,但自认为不会看错人,这么建议了一句,皇甫天绝微微点点头。
“想必还有第三了?”
为什么感觉这家伙在趁火打劫?
真是得寸进尺,岂有此理。
但司徒霆钰也决定了,他下一个条件如若更苛刻,他就不起用他了,他看了看潮湿的地面,目光落在了皇甫天绝身边的女孩身上。
见夏以芙就那样亭亭玉立,眼神欣然。
似乎什么东西都不能打败她,她就好像从火焰中涅槃的凤凰一般。
“这第三点,说来就更简单了,当年我和裴延老大人之间就有说不清的细枝末节,如今我出来了,”皇甫天绝小人得志的笑着,“大人昨日还用烙铁对付我呢,我乃睚眦必报之人,你是明白的。”
话说到这里,裴延胆战心惊。
他的声音都颤抖了,“所以说,你这疯子你要做什么呢?”
“疯子?”皇甫天绝冷笑,“做什么?你连日来折辱我,已伤了我的锐气,你不下跪给我去一下霉气,我如今能处理这水患吗?”
听到这里裴延回头看了看司徒霆钰,“皇上,此人真丧心病狂,当年他的确贪墨,桩桩件件都是白纸黑字写的一清二白的,如今他出来了就要算计微臣,皇上啊,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