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他倒是坦然,做学术哪有不掉头发的,而且这部分是雄激素问题,属于不可抗力,“我主要是怕喜欢毛发的秦老师不接受。”
“哼。”她等了等,催他,“你还没问那个问题呢。”
“我问完了。”
“啊?你问了什么?”
“我就是问,你还在哭吗?”
“没有别的问题了吗?”
“没了。”
秦苒叹气,自己主动交待道,“我跟他说了,但可能没有那么顺利。”
“我知道。”他当然能理解,家中有人生病,正是需要帮扶的时候,他远水救不了近火,也清楚秦苒不可能在此时离婚。
“但你要相信我。”她害羞地拿被子裹住自己,说自己把手机密码改了,以前是自己的生日,现在变成了1020。
“是你第一天到南澳岛的日子?”
“嗯!”是他们第一见面的日子。“我现在做这些事情非常顺手,反侦察能力一流。”她面色划过黯淡,有一瞬间迷信地想,是不是因为她背德,所以妈妈在替她受罚。
“我现在改。”
“唔……”
聊天气氛很好,温柏义认真听她絮叨自己爸爸最近忽然长大,以前妈妈说一句,他顶一句,妈妈说往东,他往西,从来嘴上不饶人,现在默不作声,突然变成了小男人,全家都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