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天宝:“我就说你没有……嗯?”
两人面面相觑。
赵桓重复:“我有不可告人——”
玉天宝从惊愕中回神,立刻打断了他,沉重道:“我懂了。”
不可告人不可告人,自然是不能对人说的事情。
当初赵决明不问玉天宝隐瞒之事,那他如今也没有追问的理由。
玉天宝拍了拍赵桓的肩,心中升起豪气万丈。
赵决明愿意承认有秘密,便足够叫他开心了。
赵桓亦是十分感动,抬起手也拍了拍他的肩。
两人勾肩搭背出了小巷,神采飞扬意气风发。王怜花一看便知这两人瞒着他说了些事情,他瞧了一会儿,漫不经心地收回视线。
秋初夏末,风微凉,热意无处不在,太阳也微烈。
但赵桓却不再戴帷帽,借着驾车的机会兴致勃勃地晒太阳,和风扑面,暖意盈盈,。
玉天宝和他交接工作时瞥见他的肤色,坐回车厢中呆了呆,忍不住掀开车帘子,问他:“决明,你是不是晒黑了?”
赵桓茫然,他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又抬头:“黑了么?”
王怜花跟着看了过去,将赵桓上下打量一番,神色古怪地认可玉天宝的说法:“黑了。”
当初江南阴雨连绵,天色阴暗,赵决明一身绛衣衬的肤色如雪,王怜花记忆犹新,然而此时手握缰绳的赵决明却与初见时的绛衣少年不大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