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十分不爽,将拔了一半的刀放回去,冷冷地瞪着面前的青年。
“如你所见,云槐是我易容而成。”王怜花如是道,“金华城中逼问龟孙老爷的也是我。”
白玉堂不动声色地听着,对方却不说了,他扬眉以示疑惑,王怜花往后一靠,懒洋洋道:“你想知道和我有关的事,也得告诉我你的事。”
“你知我姓名来路出身,我却不知你是何来历。”白玉堂语中讽刺意味十足,“我能告诉你什么?”
王怜花问得直截了当:“为何要查醉梦浮生?”
白玉堂回得果断利落:“与你无关。”
即便天下人皆知太子因患病入明月庄养病,但其病状与醉梦浮生毒发时情状一致却是无人知晓;而白玉堂更不可能对这来历不明的人说出口。
但他也知晓了一件事情——此人与醉梦浮生无关。
王怜花见白玉堂有所松动,心中若有所思,面上却叹了口气,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多问多说。但我人脉广,你若是想,我也能帮你一把。”
白玉堂不置可否,人脉广能比得上六扇门与陷空岛合起来人脉之广么?
纵然如此,他仍是回道:“你若是想帮我,不如告诉我你的来历。”
“你倒是会得寸进尺。”王怜花挑眉,“等赵决明来了你问他便好。”
白玉堂蹙眉,垂眼思虑片刻,再抬眼,面前的青年又变回了那位云槐姑娘。
“……”
他顿了顿,问:“你是男是女?”
王怜花:“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