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次剧本确实不错，竞争大也正常……”顾月波想了想说道。

“但这样未免也太耍人玩了，千里迢迢跑到A市，结果白高兴一场！”霍思语还是忿忿。

顾月波没再多想，换上戏服继续拍戏去了。

等钱海波再次硬着头皮把消息告诉了江砚痕，已经是晚上十点多。

江砚痕直接杀到了他工作室。

“为什么不选顾月波？不是已经签好合同了吗？”男人黑眸里藏着暴风雨。

钱海波就是怕他生气，踌躇了一下午才在这个时候和他说了，见他气势汹汹，就知道这事儿不给个解释肯定是过不去了。

“砚痕啊你先别生气，我知道我这样临时变卦很没有礼貌，但我也是没办法啊，齐导曾经帮过我大忙，我欠他一个恩情，现在他介绍演员过来，我根本拒绝不了啊……”

“公是公，私是私，你欠他情，一定需要用这种方式去还吗？”

“不是，我……”钱海波想挣扎几句，但江砚痕又打断了他。

“好，先不说这个，那演技呢？顾月波的演技我想你也是有目共睹，在圈子里，有很多导演都非常赏识她，再说说这个夏宁，还是一个刚出道没多久的新人，前面演了三部电影女主，全扑了……”江砚痕嗤了声，黑眸闪过一抹冷厉。

“你觉得她这样的演技，有什么资格出演这部戏？”江砚痕这话说的很重，钱海波险些不敢看他的眼睛。

江砚痕顿了顿又道，“这是我们努力了这么久的成果，钱导，我一直很尊重你，但这次，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

“不是砚痕，夏宁她……”钱海波试图解释，但江砚痕冷冷瞥了他一眼，让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是，是他错了。

错得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