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肖嘴角抽了抽，“钱导真是宝刀未老……”

“哈哈哪里哪里。”钱海波嘴上说着不要，脸上却难掩得意。

上了年纪，就喜欢在小辈面前摆摆谱，虽说江砚痕咖位极大，但在这一刻，钱海波突然觉得自己脸上有了光。

然而得意不出两秒，有人发现，“天哪，钱导身边的是谁？”

手拿应援灯牌的女孩们脚步猛地一顿，她们互相看了一眼，然后炸开，“卧槽，是江砚痕！”

“啊啊啊真的是他哎！”

偶遇到江砚痕的惊喜让钱海波的粉丝惊叫连连，场面有些失控，推搡间，有人失手将灯牌撞飞了出去。

江砚痕眼疾手快接住了飞出来的灯牌，没多想，从林肖头上摘下棒球帽戴自己头上，身子一侧，就混进了人群里。

钱海波眼睁睁看着这群原本过来追他的女孩，转头就去追别人了。

钱海波，“……”

一颗真心终究错付了啊。

骚动在喧闹的一角，和顾月波这边的清冷形成鲜明的对比。

顾月波凝目望去，看看热闹，目光停留时间略长。

这幅模样落在霍思语眼底，不知怎么的，让她品出了几分萧条的意味，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了。

“波波姐，你别伤心，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咱们也很快会有粉丝的！别急！”

顾月波收回视线，吸了吸手里的草莓牛奶，酸酸甜甜的味道充斥口腔，她砸了下嘴，不是很在意的摇摇头。

粉丝这种事情呢，随缘就好。

转身。

猝不及防。

她和一个人撞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