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

“就这。”

安室透拒绝这个理由。

他不甘心指向自己:“我的头发不好摸吗?你也没少摸啊。”

“好摸,但是。”鲤阳委婉道:“我还是更喜欢卷毛。”

可恶。

安室透阴沉着脸一拳打上墙壁, 蛛网纹掉着墙皮裂开的范围扩大,被这种理由败北的屈辱让他无法接受。

干脆抽空去套松田的麻袋, 把他头发剃光好了。恶毒的想法从公安脑海里一闪而过。

在家看电影的松田阵平:阿啾!

只是来送礼物,被拉进门的鲤阳淡定取出安室透的一瓶波本威士忌:“提前声明我还要看八点播放的奥特曼,找我还有其他事吗?”

“小孩子不许喝酒哦。”

拿回威士忌的安室透语重心长将自己记仇行为冠上正义之名,无视恋恋不舍伸出挽留的小手,转而回归正题:“你奥斯维得的身份还会再启用吗?”

混蛋公安我记住了,什么小孩子, 你不已经知道我已经成年了吗?鲤阳眉头一皱, 全身上下都以绝对的抗拒表达了自己对公安的怀疑:“哈?你想干嘛, 你是不是想出卖我?”

“怎么能算作出卖呢。”

安室透理直气壮:“这明明是双方达成共赢的战略合作!”

面对鲤阳‘唔呃这是什么人渣’的唾弃表情, 他笑眯眯说起了组织的邮件:“恭喜你直钩钓出了boss,我得到了找出你、接近你、邀请你加入组织必要时强制带走的任务……你愿意与我合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