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太郎坐在简陋的木板床上,全然不知自己的先祖正因为自己经受着精神磨难。他拒绝解释,也拒绝出狱,一米九六的大高个不得不曲起长腿,看上去有些可怜:“我要在这里待一段儿时间。”
“或许在你看来,我的确是莫名其妙。但是!抱歉了!”
乔纳森抬起双手,突然握住了冰冷的钢铁!他居然用血肉之躯撕开了牢房的栏杆?!
“合格的绅士,不应该让一位女士在自己面前落泪!”
乔纳森·乔斯达清声道,仿佛有火焰在他背后熊熊燃烧:“做出选择吧,承太郎!你是自己走出来,还是我用我的拳头强行带你出来?”
被幽灵附身的空条承太郎眉头一皱,尚且还能面色冷静的回望过去。
其余人,警察与其他牢房的人可谓是人仰马翻,胆小的人几乎是屁滚尿流缩在了角落里瑟瑟发抖,大气不敢吭一声。
他们以惊惧注视面前这个男人,乔斯达的血脉之间,弥漫着一触即发的气息!
“怎么还没出来。”
警局门口等待的西撒倍感无聊,轻轻圈起食指与大拇指吹出一个泡泡。透明的泡泡在阳光的照耀下缓缓飞高,折射出七彩的颜色。
西撒不合时宜想起了自己临终前的遗言。
【这是我最后的波纹了,jojo,收下吧!!】
……咳。
西撒驱散自己涌起上脸的热度,眼睛朝上看,心想以后见面只要jojo不提,他就不揍他把他头带烧掉的事情。
但jojo不提才怪,那个笨蛋肯定会抱着他一边哭一边嚎,眼泪鼻涕抹他一身——
“该说不愧是jojo的后代吗?”西撒看着破裂的泡泡,自得其乐:“乔纳森先生进去前感觉快哭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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