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超人，想要一夜之间屠城，也不会连一点声音都不发出，让整座城市在无知无觉中死去，这只能是更加超自然的力量。

“……死亡。”渡鸦本就苍白的脸色此时苍白更甚，她的冷汗止不住地滴落，“是死亡的力量，是冥界的力量……是神力，整个城市都笼罩在祂的力量之下。这不可能，现在还有哪里的死神能够随意地在地上活动？”

夜翼灵光一闪，他忽然有一个荒诞的想法，“一般来说，死神不能离开冥府地府什么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渡鸦无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以暂避那冥界的气息，“对，还存在的死神已经所剩无几，更何况是想打破规则，影响到现世。”

“蝙蝠侠，你听到了吧。”夜翼对着仍在连接的通讯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虽然我觉得你已经知道了……但我认为，这又是圣杯召唤出的英灵干的。如果你有什么办法又不想我擅自行动，拜托你别瞒着我好吗？”

夜翼还在酝酿如何说服老父亲，便听见蝙蝠侠用一如既往的喉癌声线回道：“听到了。你要的办法，很快就到。”

夜翼：？

等等，这是不是太快了点？他还准备了那么长的话术台词都没用上呢！

渡鸦忽然抬起头，“夜翼！来了！”

夜翼抬起头，一道金色的光线以惊人的速度从天际的另一边飞来，短短十几秒就将这段距离化为乌有，然后轰！非常夸张地砸落在他们的十米之外！

烟尘散尽，绿色长发的英灵从巨大的深坑之中起身，洁白的袍角一尘不染，他精准地找到了他们藏身的位置，扬起脸微微一笑，“你们好，我是从者，恩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