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无人，但他觉得周边的石膏像、人像、以及陈旧盔甲都在冷冷地盯着自己。

【是监控。雕像里面，还有画像背后，都是隐形摄像头，这里没有其他人，但所有地方都处于监控之下。当然，除了你的房间。】

波尔的房间很绕，洛非几乎穿过了大半个城堡才抵达。

门开着，门口立着的两个黑色套装的男人见到洛非立即上前鞠躬。

“kg，您来了。”

但没人敢上前替他推轮椅。想来kg对自己腿部的残疾很在意，同时也证明了李的特殊性。

他点头回应两人，临走的时候戴上了面具，这会儿视线不算特别开阔。

房间内，波尔躺在床上不省人事，面具摘了下来，长满络腮胡子的脸上透着些红晕，像是喝多了，他整个头颅变得比之前大了一倍，长着长毛的手臂撑破了衣服，这会儿看上去已经不能用「人」来称呼他了，更像是一个狮子样的半兽人。

“医生刚刚走，说波尔先生喝多了，但他的酒里检测出来了一些迷药成分。”手下人低头汇报。

“谁来过他的房间？”洛非问他，“酒是谁拿来的？”

“我拿来的。”一个清雅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轻笑道，“kg，不是说好来找我下棋？听波尔说你带了一个男孩回房间，这让我有些伤心呀。”

洛非转动轮椅，侧脸看到了半依在门边的男人。

他一身灰色礼服，儒雅贵气，脸上是白色半截面具，露出的唇薄而好看，修长的指间捏着酒杯的杯梗，里面淡金色的液体来回荡漾。

“你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吗。”那人看着洛非，低头弯腰将酒杯递到洛非面前，“y kg。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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