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意转过身来,脖子上全是吻痕,那吻痕沿着她雪白的肌肤一直消失在睡衣之下, 连精致的锁骨上都印满咬痕。
女仆脸颊微红, 进去帮白如意放水。
白如意张了张口,想问她知不知道秦月明在哪, 又把话咽回喉咙里。
洗澡时她有些心不在焉,女仆给她轻轻泼水洗干净头发。
她垂下眼,房间里到处都是她和秦月明待过的痕迹。
她脸红了起来,除了最后一步,她们什么都做过了。
所以,她人在哪里?
白如意想着想着又生气了,唇线绷直,那个大笨蛋不会跑了吧?
她起身冲洗干净身上的泡沫,裹着浴巾出去,房间里已经焕然一新,被女仆打扫干净。
屋里的雪松味没了,白如意有些不习惯,她摸上脖后颈,那里的信息素还在。
白如意坐在梳妆镜前,伺候她梳洗的女仆拿来一个喷雾,轻轻一喷,她裸露在外的激烈痕迹就全部消失,皮肤光滑无暇。
白如意左右看看,感觉她身上秦月明的气息也在淡淡消散。
有些不舒服,但只是一些临时标记,迟早会消散的。
除非她能把人留下,每天来上一口。
哼,白如意又不满意地沉下眼眸。
所以?她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