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躲什么呢。”
“我…我,诶呀,我就是没有嘛。”
她有些百口莫辩,说话的时候语无伦次,被逼的南方口音都出来,温温糯糯。
每一个字都像在撒娇。
“没有就没有吧。”
程嘉让声音很淡,带着动情中特有的喑哑,不急不缓地引/诱,
“那…要不要试试,嗯,更害羞的?”
“呃…什么。”
霍音大半张脸埋在对方颈窝,触及对方灼烫的皮肤,经过刚刚,她现在头脑有点儿短路,一时之间没弄明白对方的意思,脱口就问出去。
很不巧,又在话音出口的半秒钟之后反应过来,悔得肠子发青。
“你说呢?”
“我、我哪知道呀。”
“你想想。”
对方散漫开口,语调缓缓,似诱似导,
“你跟我,只我们两个人能做的,要试试么。”
你跟我。
只我们两个人能做。
要试试么。
这话在霍音脑海中一遍一遍翻涌循环。
她脑海里反复同时存在一黑一白两个小人,一个缩着身子说他们发展太快了这样子是不行的,不过…试试也不是不可以……另一个支棱着叫嚣不要废话跟他一起,怎么样,都可以。
性格的本能,她不自觉选择了迂回的方式。
用了试探的口气,小心地开口问:
“唔…就在这里…吗?”
她听说有的男生喜欢追求刺激。
他这样的性格…喜欢刺激一点,好像也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