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郁问:“为何不出去?”
刘曜恐惧到了极致反而生出一极为虚无缥缈的勇气,道:“父皇亦是你父亲!你怎能,怎能……”
乔郁冷冷地看着他,喃语道:“我本想彰显仁德,不杀你的。”
这话同允佩说的一模一样。
刘曜好像抓住了什么,“是允佩?!”
回应他的是比秋水还明亮的剑光。
刘曜软软瘫倒在门边,眼睛睁得极大。
死不瞑目。
乔郁推开门,动作比先前他开门时更悠然,更优雅。
……
“你说什么?!”谢居谨喝问道,双眼通红。
从未有人见谢居谨这般失态过,谢静想阻止父亲,奈何无法阻止。
淮王重复道:“本王说,乔郁乃是故太子遗腹子。”
他之前已经将前因后果阐述一遍,奈何谢居谨还要再问。
老太傅一捋长须,冷笑道:“恕老夫直言,淮王殿下,你无证据,不过是讲了个好故事罢了,王爷先前受皇恩甚隆,怎么陛下才一病,就转而倒向璧候,狗尚有忠心,王爷今日种种,却还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