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四面八方的学子都扬起了耳朵,他们也很好奇这一点。

若阮夏安只是一个寻常的商户子,即便家财万贯,也不可能进入到这门第森严的太学中来。

闻言,阮夏夏微微扬了下巴,看了语气颇盛气凌人的娃娃脸学子一眼,静静地吐出了几个字,“请问你是?”

要她回答问题,这人也要先自报家门吧。

那娃娃脸学子被她一噎,脸上带出些不悦来,“吾乃是安定侯幼子,嫡亲的姑母正是宫中的贵妃娘娘。”

闻言阮夏夏眨了眨眼睛,原书中贵妃出场过几次,她的侄儿却是没怎么记录,那定是不重要的人物了。

“原来是安定侯的幼子安……同窗,你好,我是来自扬州的阮夏安,今年十六岁,很荣幸认识你,坐在你的身后。”安世子?安小侯爷?但他是幼子,立长不立幼,立嫡不立庶,她还真不知道这位怎么称呼。

安佑之被她一番话说的愣住了,反应了一会儿才记起自己要问什么,开口说道,“阮…夏安,你同定王世子是何关系?”

虽然这人表现的十分友好,说的话也表现出了对他的恭敬,但安佑之还是要弄明白此人的身份。

“我…有幸认世子为义兄,初来乍到京城,现正住在定王府上。”阮夏夏才不傻啦吧唧地玩隐藏身份的戏码,她有后台,不用白不用。

不然只他一个商人子的出身,定会在这个权贵子弟云集的太学被欺负排挤。

果然,她和定王世子的关系一说出来,就明显能感觉到周围的学子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