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府,阮夏夏眯缝着眼一脸闲适地正躺在院子里面晒太阳, 手边搁着点心和茶水, 日子过得舒服又痛快。
她差不多有数日都未见过男主了,男主身份恢复之后自然就从阮家搬了出去, 而她因为男主欺骗自己“黯然神伤”,规规矩矩地窝在府中养伤。
关永新那里有了那封密信在, 阮夏夏并不担忧他的安危, 刘家和关家都被抄了家,但刘家三族之内都被流放边境, 关家三族却是侥幸逃脱, 只关家主一人被贬为贱奴。从此也可以看出, 关家算是保住了,那封信发挥了它的作用。
故而她便撒开手不再过问了,悠哉悠哉地过自己的舒服日子。
自从她被人绑了一场后,回到府中的待遇那是直线上升, 她的爱妾们对她更是无微不至嘘寒问暖,就连阮元年都硬是朝书院请了两日的假,待在府中陪着她。
“姐姐,外面在传那个姓褚的认你做了义弟?”阮元年凑到她身边,有些不太开心地皱着眉毛,声音极小地喊了一句。他很喜欢喊阮夏夏为姐姐,兴许是在大觉寺那段日子他第一句喊阮夏夏的就是姐姐,这个称呼便一直被珍藏在心里面。后来阮夏夏身死阮夏安露面,阮元年在人前就只能喊兄长,也让他对姐姐的称呼格外的执拗。
偶尔在没有旁人近身,而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小声喊阮夏夏姐姐,依旧像幼时一般语气中满满的依赖。
阮夏夏懒懒地应了一声,而后反应过来有些不敢置信地反问了一句,“总督大人认了我义弟?我怎么不知道。”
闻言,阮元年眼中含了笑意,姐姐不知情就证明是那个姓褚的一厢情愿,他和姐姐是义兄弟的关系,打心眼排斥姐姐再多了一位义兄,这样他就不是独一无二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