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朝的时候众人都口呼万岁,阮夏夏在这震耳欲聋的呼声中终于感觉到了不对。

好你个裴褚,她又被坑了!按照惯例,她被封了皇后,阮父阮母就该被封爵位诰命,只不过是寻常罢了,偏他拿来作恩。

回到宫中的时候她一脸愤愤,没忍住在裴褚的胳膊上狠狠掐了两下,“你奸诈,真是太奸诈了!”

明明是她费劲巴拉的,也是她生生被骂了一个月被黑成了墨水,结果是渣男主得了最大的实惠。

气煞她了!

“梓童,你讲讲道理,朕对你还不够好?你的欺君之罪日后可是再无人敢提起了。”裴褚揉揉自己被掐痛的胳膊,有些后悔当年压着她学武,力气变得这般的大。

“你每次都坑我!裴褚,你不要脸!滚!”看着他那张眉毛都不动一下的脸,阮夏夏气的七窍生烟。

算一算从江南开始,她就没讨到好,被迫上了他的船还被迫留在了京城,现在可好了,阮小侯爷重伤咳血,足足几个月的功夫好不了。如此一来她还得一直待在皇宫里面,想一想还要给他暖床。

阮父阮母马上要到京城,她就是回江南都行不通。可以说是,路被她自己堵死了,彻彻底底。

越想越气,阮夏夏积累了数年的委屈憋屈一下子爆发出来,吧嗒吧嗒落下泪来,呜咽不止,“等着吧,你也坑不了我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