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在婚期将近的时候,派在朝鹿书院读书的义子带着置办的嫁妆进京,顺便以安南侯义弟的身份入读太学。

阮元年到了京城,阮夏夏亲自去码头接他,时隔数月未见,阮元年看到她熟悉的笑脸,整个人还有些恍惚不知所以。

“兄长,那名女子?”一见面上了马车,阮元年就问起了此事,他要确定这名女子将来不会危及到阮家。

马车往安南侯府的方向驶去,阮夏夏左右看了看,随手打了个哈哈,开始胡言乱语起来,“元年,这天下男人的秉性你懂得,当他拥有了江山的时候,为了拥有一名女子,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帝王的爱情就是那么的奇妙,没办法,那女子的身份容不得暴露,所以就暂时借我阮家一用了。”

“兄长的意思是,陛下爱惨了那女子,势必要让那女子做皇后吗?”阮元年半信半疑,在他看来一个有魄力谋反的开国帝王怎么可能会沉溺于男女之情?

闻言,阮夏夏非常不要脸的使劲点了点头,“是呀,强取豪夺什么招数都用上了,那女子立身正又不畏权势,陛下可是折腾了好些日子才好不容易让那女子点了头。”

“总之这对我阮家而言也是一件好事,我们就大方的出一份嫁妆送她到宫中也就是了。这也表示了陛下对我们阮家的看重,毕竟我可是陛下独一无二的义弟!”

“元年明白。”尚显青涩的少年一直都对她深信不疑,并没有怀疑阮夏夏所说的话。

“兄长一人在京城,听说经历了很多凶险的事情,我和父亲母亲他们每日可都是担心的夜不能寐。如今我到了京城的太学进学,兄长竟可以把一些事情来交给我做。元年看着,兄长可是清瘦了不少。”阮元年仔细看看比他矮了一个头不止的女子,明明面色红润目光明亮有神,但在他的眼中还是消瘦憔悴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