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驹似有所觉,朝着她扬了扬头,阮夏夏哼了一声,语调悠长,“小爷我二八年华,还未及冠本就是个少年,当然不是男子汉大丈夫了。”
对他的歪理,安佑之一时也找不出话来反驳,只在心里嘀咕一个少年居然就纳了十八房的妾室,也不怕精尽人亡。当然这话他是不敢说的,要是说出口保准阮夏安这个脾气坏的得锤他。
“想好了?西北可不是一个富庶安详的地方。”少年突然从马车里出来,一脸认真的问他。
安佑之回过神,举了举自己身上的包袱,笑容灿烂,“我这一身的聪明才智自然要找到用武之地,西北这个地方就不错。”
“自吹自擂,也不怕闪了你的舌头。”少年作势干呕了一声,气的娃娃脸的青年朝马车上扔了一块石头,差一点就砸到阮夏夏的头上。
“安佑之,你个夯货!惊到了马可怎么办?!”
一行人离开京城愈行愈远……
……
而就在阮夏夏离开京城的第五日,一封加急快报,从边关传来。
宫中的陛下瘫在床上,灾民的动乱刚刚平息,雪灾的灾情还未过去,就在这风雨飘摇之际,蠢蠢欲动的突厥人终于寻到了一个好时机,劫掠了一番大晋的边境城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