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懂了——太宰先生,你是不是不好意燙淉思叫我老婆,所以就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对着墙壁练习?”
太宰估计是刚刚被首领刺激到了,他想像首领一样当面称呼他老婆,但又实在叫不出口,所以独自跑到这儿来练习,试图习惯这个称呼。
傻子,何必这么麻烦,直接对着他练习不好吗?
太宰听着他的一连串问询,没吭声,也没再说话,只是双手抱胸坐在那儿,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泛起一种微妙的窘迫感。
然后过了很久,太宰终于绷不住,用手捂住脸,从客厅跑到了卧室去。
逃跑途中留下一串羞耻的嚷嚷声:“讨厌!好丢人啊!我明明趁你睡着才跑出来练习的,为什么还是被你发现了!”
寺尾弥修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忍着情绪,见此情景终于忍不住,放声笑起来。
“跑什么啊,害羞了吗?”
“闭嘴,别说了!”
太宰一路跑进卧室,将脸埋在枕头里,恼羞成怒:“把这件事忘掉,忘掉啊,以后不准再提这件事!”
太宰脸皮这么厚的人,居然也有害羞的一天。
好可爱,比床上那只兔子还可爱。
寺尾弥修站在门前笑了很久,眼见太宰脸色越来越难看,不得不停止笑声,走过去钻进他怀里,吻着他的唇角,用自己的气味填满对方的味蕾。
一直吻到对方脸色缓和,吻到对方反客为主的将他压在床上,并将手伸进他衣服里,他才敢开口问道:“现在不生气了?”
太宰表示不想理他,手上忙着解他的扣子。
“但是猫猫不是都很温顺的吗,摸一下猫猫的耳朵,不要生气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