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那边正马不停蹄地盘查,口供一份接一份通过传真机送到重锋手上,其中还包含一份顾天泽这些年的行动轨迹。
重锋发现,这几年他基本就是在沪市,过年连光州都很少回。
一行交流出行备注引起了重锋的注意。
那份口供是顾天泽的导师的。该导师三年前经常带顾天泽到京市交流,但这一两年却没有了。
他本想推荐,但顾天泽忙着做生意,也婉转表达了比起学术交流,他更偏向于实战。
这看起来没什么,但录口供的公安也是个经验丰富的,还深入问了一下顾天泽在京市会去哪些地方——
顾天泽每次去京市,都会到京市西郊外,而京市精神病院,正是在那个方向。
重锋忽然想起几年前,冯宝姝被抓的那个下午,潇潇要求跟她单独谈话,整个过程偶尔放低声音,外面无法听到,但冯宝姝一直歇斯底里地尖叫怒骂。
冯宝姝出来的时候,依然诅咒不停,提到最多的就是“天泽”。
——贱人,你这个贱人,天泽只是被你骗了!
如果平时没跟李潇潇来往,单单看冯宝姝那样,都能以为她们和顾天泽三人之间有什么牵扯不清的爱恨情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