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华予瞄了他一眼,小样儿,当了太子就又敢叫这个名字了!
晏华予闭着眼,就当没听见。
旁边的宫女太监们都低着头不敢出声。
赵慎远道:“你们都先下去吧。”
“是。”
等到周围的下人都走光了,赵慎远才道,“孤知道你能听的懂我们说的话。”
“你救过孤的命,这份恩情孤一直记得。”
“当时你随我一起出来,我们在海上也算是相依为命了一段时间,怎么到了宫里后,你反而不愿意理我了?”
赵慎远身上是杏色的太子服,金冠束发,玉带缠腰,比起落魄时仿佛判若两人。
人靠衣装马靠鞍啊。晏华予默默想道。
不过自己也没干什么啊?怎么他一个人脑补了这么多东西?
果然这些皇族的人,心眼儿太多想的也太多。
晏华予懒的去思考这些东西,看赵慎远还有继续说下去的趋势,干脆一扇翅膀,飞走了。
他不知道,在他飞走之后,赵慎远仍然在那里站了很长的时间。
赵慎远自己都不太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傻乎乎的站在那里,但是好像就是站在那里,就算晏华予已经飞走了,他还是能感到莫名的安心。
朝中处理各项事务的巨大压力也好像变轻了一些。
就像那个时候他一个一船漂在无边无际的大海上时。
是它带给他坚持下去的信心,也是在它庇佑下,他才能一路平安的回到朝内。
甚至也是得益于它,自己才当上的这太子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