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经过的学生在聊天。
“古街那边好像有人打架出事了?”
“又是那群混子啊?”
“好像是,都传疯了,听说都见血了。”
“真草了,怎么怎么抓都抓不干净啊。”
几乎是在刹那间卓觉的心脏都停了一下,不祥的预感越来越深重。
他掏出了手机,飞快地发出了一句话。
seven:你什么时候回来?
无人回答。
他等了两分钟,干脆拨了一个语音电话过去,头像跳了快一分钟,最后,无人接听。
心里崩到极致的线咔嘣一声就断了。
“见血”两个字几乎给他带来了铺天盖地的恐慌,压得他难以呼吸。他猛地站了起来,跑了出去。
天都黑透了,只有教学楼里的灯亮着,路上的灯昏黄,经过的人烟稀少,他一个人逆着风,大步跑向校外。门卫看见有一道模糊不清的人影疏忽掠过,下意识高喊“谁?”
定睛时再看,一个人都没有了。
林攸被送到医院后,紧急止血,打针,缝针,包扎。
医生都后怕,一边缝针一边念叨,“好久缝过没有这么深的伤口,幸亏没有划到动脉,不然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