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水推舟承认这件事,让原先都在骂我的人,转而过去骂他?把他钉死在出轨劈腿的耻辱柱上?”她望着她,轻声询问,“他没有哪里真的对不起我,你明明知道,比我知道得更早。”
让她怎么恩将仇报。
曹双深深地叹息,粗鲁地抹了把脸上的泪,没办法地拉着她继续向前:“带你去,我带你去!那地方陈哥和我说过,我知道另外的入口。我们现在就联系公司……”
她闷着头向前走了几步,又有意识地放缓,不让方舒雁走得踉跄。她走在前面,沉默了一会儿,问方舒雁:“你要怎么办,舒雁姐?”
不趁着这个绝好的机会当机立断官宣分手,以后要怎么让自己全身而退?
她看不见方舒雁的表情,只听见方舒雁的声音轻而淡,像缥缈的呓语。
“至少不能让他对所有人都失去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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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害怕和所有人相处。”谈致北喃喃自语,“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原本对我笑脸相迎的人就会突然把我捆起来,拿刀砍向我,我也有疏忽的时候,不能动的时候,我会死,真的会死。”
温聆深深呼吸,压抑着自己的情绪,轻声问:“谁把你捆起来?谁拿刀砍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