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邵嘉凛皱眉。
温烟哽咽:“你干嘛这样,我还不清了。你都救我好几次了。”
从小到大,他记得的、不记得的,他救过她好多次。
心理上的,和身体上的。
“救我姑娘,不是应该的?”他答得轻松随意,似乎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只是皱着眉头,用指腹轻轻沿着泪痕擦干她的脸颊。
温烟固执地盯着他的伤口。
她手上被纸划破口子都觉得疼。
邵嘉凛吁了口气,看着窗外降下的夜幕跟她讲:“温烟,你不欠我的。”
“送我的那本急救书,我收到也用了。”
“我看到它的时候,就知道你已经做到向前看了。”
“我就想着,那本书的内容我千万不要用到,这样就算我们没有扯平。可那本书我还是翻了很多遍,来来回回。”
“身上这些大小伤口,我刻意地都随他们去,一次都没有把急救用自己身上。”
“但你可能不知道,因为这本书,你帮我把债还了。我拿它救了人。我们扯平了。”
尽管不希望他们两不相欠,可担心她有负担,他还是说了。
温烟抬眸:“什么债?救了谁?”
“影视里那些争权夺利的戏码,现实只会更残酷。”
邵嘉运的母亲付湘一直觉得自己孩子会高烧不退,导致智力停留在8岁,是因为邵嘉凛的母亲。
他被成漪留给父亲后,有一阵连安危都成问题。
黎听双是他们家做饭阿姨的女儿,她帮了他一次。
再后来,邵嘉凛受够了这种防守的日子。
拿邵嘉运的命威胁了付湘,这种生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