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又缓缓自动关闭。
傅承遇一言不发,按下了自己的楼层。
电梯继续向上。
“时晚。”
他叫了她一声,声音在空荡荡的电梯里显得有点沉。
时晚没说话,脑子晕晕乎乎,那个酒杯好大,一整杯下去,脑子都像是被酒精泡过了,人困得厉害,她的意识逐渐模糊,想到的最后一件事情是,再也不要在没朋友陪的时候喝酒了,难道今天要睡到电梯里……
傅承遇看她身子晃了晃,在她摔倒的前一秒还是走了过去,伸出了手扶住她。
时晚慢慢睁开眼睛,视线涣散,像以为是梦。
傅承遇干脆将她抱了起来,然后拿出了房卡开门,还是把她放在了床上。
傅承遇开了墙壁上的床头灯,浅浅的光线拢蹙着,时晚穿了一条运动长裤,上半身是一件宽松的小吊带,外面罩了一件衬衫,她翻了个身,衬衫滑下肩头。
傅承遇去浴室,将毛巾沾了沾温水。
“时晚。”
床上的人没动静。
“时晚。”
傅承遇又叫了一声。
时晚还是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
傅承遇叹了口气,走到了床边,用温毛巾给时晚擦了擦脸,又让酒店服务送来了一杯蜂蜜水。
他一言不发,扶着让时晚靠着床边坐起来,然后小心地将水杯凑到了她的唇边。
时晚是真的睡着了,毫无反应,只有脸颊绯红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