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次她都禁不住,气得咬他的肩膀,骂他死变态。
纪迟无所谓,他喜欢戚念走投无路被逼急的模样,越骂他,他反而能愉悦得眯起眼睛,受虐狂一样。
……
果不其然,听完戚念明显胡扯的一个理由,纪迟立刻就要喊服务员把中央空调调低一点。
他行动力强,戚念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眼睁睁看着他一手拉开了包厢门,长腿一迈就要走出去。
明明从座位到门口有好几步距离,就他腿长,走那么快,根本不带喘气的。
“纪迟!”情急之下,戚念脱口而出他的名字,声音里隐隐带了点哭腔。
纪迟霎然回头,灯火憧憧下,他的目光沉沉,穿过杯盘碟盏,准确地落在被逼急了的女人身上,语气温柔到不可思议:“怎么了?”
戚念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低下头,抿着唇不答。
纪迟反手关上包厢门,几步走到她跟前,在她面前蹲下。
他个子高,哪怕蹲下了,抬个下巴就正好和她低头的视线平齐。
戚念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对上了男人晦暗不明的瞳色,桃花眼里带着探究意味,烫得她慌忙挪开视线。
不愿与纪迟对视,尤其是蹲在她面前臣服的纪迟。
跟一条大狼狗似的,自觉卸下所有的攻击力,在她面前毫无防备,忠心耿耿,却又随时虎视眈眈想着吞吃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