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儿跟在兰燕身后,看着那一抹孤单的背影,她暗自叹了口气。自兰燕从京城来仙云山之后就好似变了个人,变得安静了,变得少言寡语了,她几次想开口去问兰燕倒底在京城发生了什么事,但一看到兰燕眼中的那一抹忧伤又不忍心再去问,她也不明白为何兰燕自回山后便日日都要去断天崖,往往在那一呆就是一天,从日升到日落。
浣衣房中,夏末刚刚用抹布擦干了双手,然后将抹布别在了腰带上,人还未踏出门,就见院中有几个家丁丫环提着一桶一桶的衣服进了院,然后把衣服都倒进了井边的一个半人高足可以坐下四五个人的大木盆中。零点看书
夏末走出房门,看着这些人个个都是低着头,倒完衣服如逃瘟疫一般的逃离了这院落。
夏末知道自己刚刚才做完的工作又要开始了,她无奈的叹了口气,自中午那一事后,秦傲风将小梨又调到其它地方办事去了,这些事都得她独自一人完成。
夏末走到井边,抓起旁边的木桶扔进了水井,‘哗啦’一声,夏末再次用力的把装满水的木桶拉了上来。零点看书
当她刚把第一桶水倒进大木盆时,院外进来了一群人,一群丫环簇拥着一个穿着华贵的女子进入了院内,那女子高姿态的隔着木盆站在了夏末前方,而旁边的丫环们各个手中捧着一套叠得整整齐齐的衣物,那些衣物中有女子穿的也有男子穿的,夏末一眼就认出那男式的服装就是秦傲风平常穿的衣服。
夏末直起身来,把提着木桶转身继续去打水,这个女人她虽然不认识,但知道善者不来,来者不善,不可能是单纯的送脏衣物过来的,若只是送脏衣物也没必要那么大的排场,她不想与这些无关紧要的人纠缠。零点看书
“狗奴才,好大的胆子。”一个丫环模样的女子盛气凌人的看着夏末呵道。
夏末装作若无其事的将打来的水‘哗’的一声倒进了木盆。
丫环见夏末尽然不理她,更加生气了,怒呵道:“狗奴才,见了颜夫人还不滚过来请安?”
夏末放下木桶,从腰间扯下抹布边掸着身上的灰尘边懒懒的说道:“前面那个没礼貌的小丫头,你是在叫谁呀,这里没有姓狗的,更没有叫奴才这样一个名的人,哦,对了,请问颜夫人是哪家夫人?我怎么从没听说过啊。零点看书 ”
“哎,你……”丫环气得一时竟不知如何往下说。
夏末掸完了灰尘还顺势的把抹布朝那贵妇和丫环站的地方重重的甩了甩。
丫环和贵妇朝后躲了躲,贵妇则是用手轻轻的捂着鼻子,而丫环站在一旁不停的用手在前面扇着,好似闻到了极其难最的味道一样。零点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