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了自己第一次阐述这个思想时,对面那个家伙也是这样不看好他。

“人生是具有可塑性的,人能通过自己的努力向超人靠拢,并且能够缔造关于人生的方针,缔造是人存在的其的一种意义,是对人生意义的笃定的诠释,是在创造的过程来表达人生的意旨。这种思想没有问题吧。”

“你不应该试着去做,尼采。”

“不做又怎么验证我的思想?”

“但你被扼杀了,你的思想被扼杀了、你的灵魂被扼杀了、你的人格被扼杀了。”

出生于贵族家庭的医生很少显露出自己的想法,这个明明应该成为上流社会宠儿的青年却成为了医生,此刻他正在用浅紫的恍若水晶一般的眸子悲悯的看着尼采。

“以前的你不是这样的,所以尼采果然已经死掉了吧。当你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着你,尼采你是何时坠入深渊死掉了呢?”

“我没有死,也没有疯,不要把你的主观意愿强加在我身上,极端的胆小鬼。”

收回视线,尼采的嘴角上扬,周身的氛围又变回以前那样,凛然张扬,“你说,如果我把你的脖子拧断那是不是就证明我还在活动没有死去?”

“你是在提醒我挖掉你的心脏吗?我明白了。”托尔斯泰点头,银色的发丝从肩头滑落,看上去就像是即将前往舞会的王子。

下一刻,宴会的王子抽出了自己的术刀冲了上去。

“尼采你已经疯了,需要接受治疗。”

“治疗?”尼采侧身躲过托尔斯泰的刀锋,“我说托尔斯泰,你这么执着于治疗我也只是因为你更喜欢之前的我吧。真是傲慢,托尔斯泰,最后告诉你一遍,我没有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