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牵扯冉阿让，米里哀主教还是平和的，想着自己的罪、想着冉阿让的罪，主教劝道：“你们不用管我们了，快走。”

“虽然我有资格说这句话，但还是想告诉你，随意舍弃掉自己生命的为不可取，主教……”说到这里，雨果还俏皮的了，“想一想爱着你的人，别轻易说舍弃，轻贱生命的人也会被生命所轻贱。”

“我有打火。”

从口袋里取出打火递给雨果后，冉阿让又沉默了下去，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做什。

那些怪物都是冲着他来的，是他连累了这群人。

呵，他轻一声，也不知道自己为什。

到了这个境地，冉阿让才肯打破外的保护壳，正对自己的内心。

说到底，他后杀人是为了发泄自己什都办不到的、对自己的憎恶。

听上去伪善吧，杀人的时候他其实在痛苦着。

无能的冉阿让，救不了家人，只会伤害同胞。

失去心底的保护壳，无法再欺骗自己的他认识到了自己的罪孽与错误。

就算来救自己的孩说自己有资格活下去，但在对自己犯下的罪恶时，他作呕的想杀死自己。

米里哀主教说错，他是个恶魔。

冉阿让低下头，声音低到自己都听不到，只能在自己口腔里传播：“我经救不了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