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师,尼采!”小栗真扬起头骄傲的宣布道,“他是我人生的指明灯,如果不是他我可能永远也发现不了世界的秘密。”

“如果不是他我永远只能看着伽利略先生!”

“如果不是他我永远只能被人当做变态!”

“他就是我人生的太阳!”

那你们两个怎么不内部消化一下,不要去霍霍别人啊!

琴酒看着这一幕,觉得自己一生都可能不会找女人了。

谁知道对面的是男是女啊。

“等等,尼采?”他仔细捋了捋小栗真的话,感到了一股荒谬。

尼采是谁?

欧洲大名鼎鼎的思想犯,直到现在还有一群人簇拥着他,宣称是他麾下的卒子,常年被关押在不可探测监狱的最深处,连一点资料都没有记录的疯子。

这样的家伙会唆使人解放德累斯顿石板就为了变性?

不不不,他应该换个角度,尼采应该只是利用小栗真,怎么可能玩真的。

小栗真鄙夷的看了琴酒一眼,就像是看没有常识的笨蛋一样:“是啊,尼采老师就是我的人生导师,你不会没听说过他吧。”

“不,我听说过。”

尼采能看上小栗真并让对方称呼自己为老师肯定是因为小栗真有什么过人之处,琴酒默默的把灭口这个选项打上了叉叉,然后问道:“你跟他很熟?”

“当然啊,老师说等我给他发信号,他待会就会过来,然后我趁去找到石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