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喝完酒握刀的就会抖。”

“这又没有什么术要你做。”

“我可不想做术的时候因为自己的失误让患者出事。”

“这么严苛吗?”

托尔斯泰笑道:“我觉得严苛点是好事,神经科的术可是在脑子上动刀,不小心点怎么行。”

托尔斯泰在谈完泰戈尔的事情后并没有聊多久就告辞离开了,回到车上的时候里面的暖气还没有散掉,整个车内都还是暖烘烘的。

托尔斯泰看着一路上沉默寡言的织田作之助低声问道:“你不问问我情况吗?”

“不了……”织田作之助摇了摇头,“等泰戈尔醒来我会亲自去问他,只是异能特务科安全吗?”

“放心吧,就算异能特务科不安全,泰戈尔也是安全的,我的人情可不是用来看的。”

“那就行……”

“我觉得你不用自责……”偶尔兼职心理医生的托尔斯泰看着对方的样子忍不住说道,“遇到泰戈尔是你倒霉。”

“不,是我的问题,明明知道那个孩子在不安,却因为担忧我们之间的关系距离而选择了放任,总是想着总有一天泰戈尔会对我敞开心扉,可我从来没想过他为什么不安。”

托尔斯泰欲言又止,泰戈尔虽然看着很好接近,但那也是宫崎智守啊。

宫崎智守这个家伙连‘他自己’都看不透、都不能理解,何况别人呢?

再说了,要泰戈尔这个每分每秒都在恐惧失去的胆小鬼选择相信别人,这种浩大的工程可不是一年两年能办到的。

因此,托尔斯泰真心实意的说道:“我感觉你真倒霉,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