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起案件在十六年前的五月,第二起案件在十年前的月,第起案件在六年前的月,此后的案件间隔时间都不算太大。
将警察照下的照片全部摆在桌上,东野圭吾闭上眼睛在脑海还原犯案现场。
片刻后他睁开眼睛询问道:“前起案件是最容易看出犯人的犯案动的,你的母亲是第起案件的受害人,可以告诉我一下你的发现吗?”
“我的发现?”村下青站了起来,死死的盯着东野圭吾,声音不自觉的高昂起来,“东野先生您看出什么来了吗?”
“嘛,算是吧。你看这里,颈部被切开,上衣被推至胸口上身有二十多处刀伤,看起来跟之后的案件没什么不同,但这里——”
东野圭吾拿起桌上第一起案件的照片和资料指着给对方看,“犯案现场太过凌乱了,之后所有的犯案现场都没有这起凌乱。”
没有管对方的反应,他自顾自的推理下去,“受害人是个单身女性,离异,虽然档案上记录她没工作,但食指和指关节有突起,应该曾经是个职人员。
根据现场散落的书籍来看多半是律师,律师这种职业的人一般都有职业病,他们会将自己的东西收拾的妥妥帖帖,可现场太乱了。”
“乱到不正常,这根本不是犯人和受害人打斗过的场景,反而像是犯人在受害人家偷东西被发现后杀人灭口隐瞒线索做的。”
东野圭吾的左食指不自觉的轻点桌面,他抽出第二起案件的资料,“第二起案件相隔时间过久,虽然与第一起案件有相似度但这个受害人身上的刀伤是所有人最多的那一个,第一刀一刀致命,而上半身的其他刀伤从角度和深度来看更是泄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