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床单和雪白的墙壁呼应,昏暗的小夜灯只让人感觉到压抑,显得十分不近人情。
而事实也是如此,带着口罩穿着防护服的人匆匆而来,又匆匆离去,只留下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的病人。
“国际纵队的人也被感染了?难道这个异能是不可控的吗?”
克林格脑子里先蹦出了这样一个想法,随后被自己推翻,在全是办公室的大楼里,突兀的出现一间病房,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
如果真的是被误伤了,应该在医院那样的地方隔离才对——这怎么说也是西班牙的首都,医院还是有几个的。
再三确定屋子里只有一个病人之后,克林格一开始的趴在阳台上,翻身进来之后躲在阳台的视线死角。
屋子里的人睡的很死,绵长的呼吸声回荡在房间里,刚刚那个医生应该是夜间查房确定不会有人推门进来之后,他缓缓地走进房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房间的桌子上,一个病历本分外显眼。从远处就能看到打开的书页上,黑色的字仿佛在吸引别人过去。
克林格也确实被吸引了——因为光线不好,他要靠的十分近才能看清,病历本上写的是这个人的鼠疫感染的时间和症状,从时间上来看,这个人感染跟他们最早的士兵是一样的,而且也跟军医说的一样,从某个症状开始,这个病就已经停止恶化了。
那么这场鼠疫如果是异能力者的异能的话,会影响到使用异能的人吗?
克林格继续往前翻——预计身体能承受疫病的最长时间。
果然,就是病床上这个人!
克林格缓慢的靠近病床,右手紧握匕首,就在准备割断病床上这个人的喉咙的一瞬间,整个房间突然亮了起来。
刺目的白炽灯让克林格不自觉的闭上了眼睛,但是在身体不受自己控制躲避灯光的同时,克林格身经百战的经验让他‘迅速’离开了原地,从窗口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