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人啊——有没有人啊——”慕清叮了当啷的用自己的手铐敲着铁栏杆,直到把看守人员招过来。

进来的人穿着的并不是德国普遍的军装制服,而是同类型的另一个款式,腰部配枪,但是皮带的磨损度非常低,看起来这里的‘活动’并不多。

“什么事?”没有不耐烦,语气相当平稳,但从表现来说,这个看管他的人比抓到他的人更像经过了严格培训的——

不过也是,异能力者只要发挥自己的长处就好了,太过严格的军事化管理,反而失去了机动性和独特性。

“我渴了。”慕清盘着腿坐在地上,冰凉的地板似乎并不能带给他一丝恐慌,即使是仰视的角度,他对看守者也没有一丝畏惧。

狱警看了一眼慕清身后盛放食物的盘子,铁质的既是杯子也是碗的东西里,一滴水都没有。

“等着……”

留下一句话,狱警转身离开,似乎是一句话都不打算跟他多说。

监狱外,发际线岌岌可危的中年男人背着手站在哪里,狱警见状,忙上前敬礼。

“怎么样?”

“报告,他刚刚要求饮用水。”狱警有些迟疑,显然是不确定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到底算不算重要的事项:“他似乎并不担心自己遭到处决,而且没有从他身上搜出任何能证明身份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