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外表来说,他没有表现出任何特别的地方,除了脸特别好看,就算是欧洲亚洲审美有差异,他也能说出一句这张脸是十分精致的。

除此之外,懒散——在这么重要的任务之下还压着时间到场,衣着随意,看上去跟这段时间进入巴黎的乡下小子没有任何区别,做他们这种任务,衣着是很有讲究的,虽然一身黑看起来更加显眼,但是在显眼之后,很少有人能再说出除了黑衣之外的其他特征。

白衬衣卡其色的裤子,不伦不类的帽子,过长的直发——无论怎么说,都太显眼了。

虽然一瞬间心里闪过很多意见,但是他并没有说出来,最后到嘴边的也不过就是一句——

“司汤达,你的接应者。”

“这名字是代号吗?”没有聊计划,甚至不关心他要把车开到哪去,慕清关注的点实在是让亨利•贝尔感到意外。

“哈哈哈,其实我之前也不知道你是谁啦,就是觉得孟德斯鸠先生他们都名字都很长的,我对法国人的名字的印象就变成每个人都名字都很长了,所以我想着这个是不是代号。”慕清侧过头。

虽然这聊天破有种东拉西扯侃大山的味道,但是慕清的话是有仔细选择的。

毫无疑问,孟德斯鸠是中立党,但是从自己出现那一刻开始,他已经偏向了伏尔泰,但是明面上,这人还是两派之间的润滑油,所以提他总是没错的。

之前的几天伏尔泰总是很忙,有跟他的交流也多是字面上的,有时候是孟德斯鸠帮他们传话,有时候是带信,这其中他并没有解释过这次他的合作者到底是那一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