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飞坦没吐还真是心理素质够好的。”看上去是在划水,实际上只能动到这种程度的信长小声的和窝金吐槽。

一向只关注于战斗的窝金难得说了一句经验老道的话:“他们两个的爱好,也没啥区别吧?”

信长一愣,想了想飞坦血糊糊的爱好,顿时没话了,论恶心人,谁比得过飞坦刑讯啊。

他看了看自己被打了个丑丑的结的左袖子,刚刚飞坦和西索那种程度的战斗,在他还没调整好却是左臂对自己的影响的时候,恐怕他坚持不了几分钟就会被西索干掉。

所以受了那么重的伤还能保持这种速度的飞坦到底是个什么怪物啊。

窝金觉得这样下去不行,虽然飞坦想一对一,但是西索的行为已经是背叛了,这个时候久没有必要遵循一些原则了。

他张开嘴,一道能震破人耳膜的声波穿出,还没等声音结束,他又蓄力一拳砸在地上。顿时,以他为中心,半径几十米的大地下陷并出现裂痕。

这个时候刚腿部发力的西索一脚踩空,耳膜处发出不堪重负的嗡鸣。

飞坦抓住机会瞬间给了他十几刀,不过西索反应很快,坚瞬间覆盖住身体的几个致命器官所在。

一击得手,飞坦退回原本的位置,压下之前的伤反复导致的一口淤血。

“窝金,你就不能想个办法通知我一下!”

他自己的耳膜也差点破了!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刚刚窝金大吼的一瞬间,某个角落出现了很奇怪的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