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低垂,轻轻随风摇曳。
一身绿衣的北玄站在树下,眸光温和如旭阳,弯着嘴角,凝视于白鹭。
闻北玄言相当她夫君的于白鹭明媚一笑,露出一口小白牙。
“想当我夫君,也不是不行。但我有些条件,不知你能否同意?”
“不妨说说看。”
“奴家我,生来呀,不穿粗拉布,夏穿纱来冬穿毛,绫罗绸缎任我挑;奴家我,生来呀,不吃家常饭,梗米白面猪肉炖粉条,还得给我蒸碗鸡蛋糕;奴家我,生来呀,不会做针线,缝链补腚我娘她没教,新衣穿旧了就算拉倒;奴家我,生来呀,就是胆儿小,黑天白里你得陪着我,闲来无事就把磕儿唠。清晨起来你得帮我裹裹脚,晚上睡觉你得为我捶捶腰......”1
“停,你先打住。我这是娶了个媳妇,还是伺候不能动的老娘?”
“你若唤我娘,也不是不行!”
“你跑这儿来占便宜来了?”
“哈哈哈。”
于白鹭笑得花枝乱颤,眼角滑下几颗泪珠子。
望着面上表情分不出是悲是喜的于白鹭,北玄深深叹了一口气儿。
“我听到你对颜华年讲你相信冷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