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玄望着不知想什么出神的于白鹭:“冷溶醒了,你还要去摘果子吗?”
“当然要去摘......”
嘴巴比脑子快的于白鹭反应过来前半句话后急忙转身,就看到北玄正扶起苏醒的冷溶坐起身,她急忙奔上前,伸手抚摸冷溶惨白的面颊。
“你感觉如何?”
于白鹭声音更咽,满腔情意以待情愫,却被一脸迷茫的冷溶,轻轻拂开了她的手。
“小娘子,作甚摸我?”
冷溶的语气与当初二人在箕山山泉初见时,他问贪看他身材的于白鹭是否看够时一模一样,冰冷淡漠,有种上位者高高在上之感。
于白鹭甚是诧异,歪头看向旁边抱膀托腮的北玄:“你把他脑子偷走了?”
“本君偷那东西作甚,又不能吃。”
抱屈的北玄伸手翻看冷溶的眼皮,想要查看一二,被一脸冷漠的冷溶拍开手。
“尔又是何人,竟对本神如此无礼?”
于白鹭与北玄齐齐后退一步,抱膀托腮,上下打量正站起身,感觉病得不轻的冷溶。
“你把他魂魄从困阵救出时,没救他的脑子?”
“肯定是他自己弄丢的,我可不背这锅。”
“那怎么办,进去把他的脑子找回来?”
“谁进去?”
“您年长,你先。”
于白鹭谦让道。
“你年轻力壮,你先。”
北玄与之互相谦让。
“您老修为更好,比我更有本事。”
于白鹭奉承道。
“你擅长随机应变,比我更聪慧。”
北玄同样奉承。
二人彼此谦虚谦让,阿谀奉承,威逼利诱,来来往往几个回合后,口干舌燥的于白鹭直接放弃。
“你说,没脑子是不是也不耽误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