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简直羞死了,却又蓦然想起言祟在欢愉之时,盯着她的蝴蝶骨,扶着她的腰肢道:“你这般浪荡的模样,不将百子千孙都给你,可是罪过了。”
那般羞耻的场面犹在眼前,甚至羞的她连那处都是一疼。
她冒着薄汗抿了抿唇,心道反正言小公子已经答应了,不过多日就会上门来提亲,受这点痛苦不算什么,届时她成了言小夫人,那还不是将常宁和常雅茹踩在地上?
她连忙给自己妆点好,想到今日要随言祟去鹤颐楼吃酒,思及片刻后还是拿出一套半坦半露的衣衫,外头罩了个厚厚的狐裘,如此既暖和,又能方便……
常雅舒兴致勃勃的开始挑拣配饰,却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样,身形蓦然顿住。
只不过……京中日渐四起,说常宁将为镇国将军府的正妻这事,让她觉得心里堵得慌。
即便娘说了她有办法,可是什么样的好办法,能违了圣上的旨意呢?
她目光幽沉,暗暗思衬着,若今日能讨得言小公子的欢心,说不定还 * 能求她帮上一二。
如此,才不能教常宁踩在她头上来。
夜色极深,鹤颐楼却是灯火如昼的,喧闹声熙熙攘攘,一点都瞧不出来此刻已经是亥时了。
言祟在鹤颐楼二楼上定了一间雅间,出手阔绰,自然雅间的模样也要好些。
常雅舒踏进去的时候,瞧见的便是比她那蕴荷院的正屋,还要大上两倍的雅间,雅间内装饰摆布一应俱全,熏香袅袅,帷帐飘飘,那样子可阔绰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