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他们可是最凶猛的狼人,跟在他身边的弟兄就算年纪不大也都是身经百战的狼人战士,怎么可能对普普通通的火腿肠感兴趣?还嘬——
然后,他就看到一只小狼默默斜过头去。
大爷很是开心,拨开火腿肠塞进小狼的嘴里,接着从包里掏出更多的火腿肠,摊开手,“来,左手。”
然后,一群小狼围上前去,搭上自己的左爪爪。
沈星河看着大爷逗群狗的盛状,不由扯了扯嘴角,吐出一声发自灵魂的嘲笑,“呵。”
塞伦斯:……
塞伦斯:啊啊啊啊!
兄弟你们在干什么啊兄弟?
那就是根火腿肠啊兄弟!
兄弟们、兄弟们说他们听不见,种花家的火腿肠真香。
塞伦斯枯了。
枯得塌下了耳朵,垂下了眼皮,张开可爱的三角嘴,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丧字。
这不是一般的丧,是年轻人遭受社会的毒打之后才能散发出来的特有的悲殇。
他的身体还散发着热气,他的大脑还在波动,但他的眼神却已麻木,他的心已经死了。
麻木的小狗勾,满是殇的精神。他的殇太过沉重,太过焦心,以至于一直站在一旁的小朋友都不禁动容。
这是个周末,但小朋友却背着书包,带着黄色的小帽子。他蹲下小小的身子,伸出手揉了揉小狗勾的头,“不可以哭喔,我知道你不是狗勾。”